颜韵华分外尴尬,她本同孟禾鸢关系不错儿,又和姜鸢蕊是手帕之交,虽说孙氏已经对她耳提面命过了,但她仍旧见了孟禾鸢尴尬、不自然。
孟禾鸢神色如常的颔首。
在座的妇人们也暗自打量着,大多不乏是讥讽,皇后神色淡淡,对永定侯府没那么热切也没那么冷淡。
御花园内,花团锦簇,大多的艳色芍药盛放,枝头颤颤而娇嫩,远远瞧着,似是天际的燃了一团火,沛国公夫人赞叹:“若非皇后娘娘恩典,妾身还瞧不着这番景色。”
颜云矜:“此情此景,若是再配得歌舞,鲜花美人,岂不妙哉。”
她身旁带了庆元侯的小女儿,是个娇纵任性的角色,不待别人说什么便抢声:“皇后娘娘,民女记得永定侯夫人极擅舞,孟姐姐应当也是一脉相承,不若舞一舞,给皇后娘娘一瞧。”
高门勋贵家的姑娘,被撺掇当众献舞,其中含义显而易见,颜韵华也为她捏了把汗。
孟禾鸢并无不悦:“回娘娘,民女只通诗书,并不通舞曲,倒是能吟诗一首。”
庆元侯家的姑娘笑吟吟道:“那孟姐姐回去可得好生练练,免得日后还有这种场面需得姐姐来助兴才是。”
孟禾鸢淡笑:“助兴谈不上,若是赵姑娘能敲玉磬助兴,定会事半功倍。”
在庆元侯姑娘变脸前,皇后及时出声:“行了,歌舞不歌舞的是其次,花才是重要的,不能喧宾夺主了,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