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鸢尽力安抚她:“娘,别担心,嫂嫂武功高强,寻常人近不得她身。”
“那也不成啊,她怀着孩子,若是有个好歹……都怪我,我就不该来辽州。”她自责不已,孟禾鸢抱着她低声安抚。
颜韶筠静静的瞧着,突然开口:“穆将军就算怀了身孕,为母则刚,大约那贼人也难以近身,何况她是在成衣铺子不见的,那成衣铺子隔音不好,既无打斗踪迹,那兴许穆将军有别的打算,阿鸢,你可去里头细细的寻过了?”
孟禾鸢闻言才想起,她走的急,只是匆匆瞧了一眼,便离开了,并未在隔间寻过。
言氏听到了说话声恍惚的抬起头来,看到了这抹身影后惊诧的指着他:“你……你。”
颜韶筠拱手:“节度使掌书记见过夫人。”
孟禾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闭嘴不言,言氏一听便明白了过来,无语凝噎:“你……家中人怎会允许你不远万里来这地方。”
“家中人俱是允诺的。”他面不改色的扯谎。
言氏对颜韶筠的不满和偏见并没有太多,他固然可恨,但真正伤害阿鸢的是西府那一家子,只是并不想叫孟禾鸢同他有过多的牵扯,换句话说,他当初趁人之危,言氏觉得他不是个君子,人品堪忧。
颜韶筠也知道再待下去不合适了,便说:“晚辈先行离开,不叨扰了。”,行了礼,他便当着言氏和孟禾鸢的面儿离开了,擦肩而过的瞬间孟禾鸢清晰看见他的口型:“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