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珣眉眼缓和了下来,但声音仍旧冷硬:“以后莫要来了,她不需要你来陪着解闷。”
对于这个妻子,他很是不喜,当初她觍着脸上门而来,说是什么小时候的娃娃亲,他未过门儿的妻子,他嗤笑不屑,当她真的掏出婚书时,贺兰珣心中隐隐不好。
后面果然碍于情面,贺兰珣不得不娶她为妻,但婚后时常天南地北的走着,二人见面屈指可数。
只是没想到她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圆房,还有了身孕,贺兰珣更瞧不起她了,同她没什么话说。
容烟淡笑着点头:“知道了。”
贺兰珣绕过她进了帘帐,孟禾鸢很不满她这种随意进出她就寝之地的规矩,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前两次没说。
今日,实在忍无可忍,“贺兰公子,做人不能忘本,虽说你如今已经投诚了北戎,但中原的规矩也应当没忘,你这般随意进出姑娘家的闺房合适吗?这屋内也没个屏风帘帐的,若是、若是我……”她红着脸颊支支吾吾。
贺兰珣一怔,登时有些尴尬,这茬竟被他给忘了,他素来无拘无束,没什么规矩,自然也就没想到这一茬,略略思衬后:“此事是我有误,我这便差人去给你弄一桩屏风来。”
孟禾鸢补充:“往后你要离我远些,我们二人不必见面,隔着屏风说话便好。”
贺兰珣蹙眉:“此处并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