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会儿,更热了,只觉热浪汹涌澎湃,席卷四肢百骸,叫她一阵阵发软。
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了,迷蒙间听到了两声喘息,后知后觉是自己的声音,顿觉羞耻,她咬着手掌,心头一阵阵发凉,方才的饭食肯定有问题,一时间她也没办法想究竟是谁。
扎合靠近营帐时照例被官吏给拦住了,官吏冷着脸道:“主子说不准放任何人进去。”
扎合冷笑:“若我今日偏要进去呢?仔细些你们的小命,仔细想想,究竟是谁的下属。”,贺兰珣再怎么样也非北戎人,他暗暗的威胁,
其中一名官吏犹豫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尤其是扎合一副你不让我进去我就拔刀的气势,便犹犹豫豫道:“那只可进去一刻钟。”
扎合满意点头,却忽视了另一个官吏晦暗的神情。
他抬脚掀开帘子往里走,享受这种狩猎的感觉,屏风遮掩的床榻严严实实,可他仍旧能听到细细密密的喘息、翻滚声。
忍不住心潮彭拜,他的脚步声惊动了捱着热意酥软的孟禾鸢,哑声问:“谁?”
单单这一声都要叫他骨酥体软了,尾音上扬,又嗲又娇,像是沁了水一样,扎合笑意渐大,倏然间,他笑意一僵,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腹部。
一柄红刃从身后、胸腔穿过,他张了张口,想要出声,却没有办法,大量血迹从口中涌出,他眸中闪过不甘怨恨却转瞬即逝,随即便倒了下去,来人接着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