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不舒服罢了,睡得有些久,今日便不出来见你了。”孟禾鸢有气无力道,她自从放上了屏风确实便想法子躲着贺兰珣,能不碰面就不碰面,是已贺兰珣也没怎么怀疑。
“我方才瞧着外头守营帐的官吏不知去了何处,便忧心于你。”他自顾自的站在屏风前说着。
孟禾鸢嗤笑,官吏?某官吏现在正抱着她,叫她趴在榻上,被拢在他怀中。
颜韶筠眼眸越来越晦暗,该死的贺兰珣,早晚给他割了舌头,随后下颌搁在了她的肩窝,就这么贴着。
孟禾鸢药性未解完,方才不过两刻钟。那扎合药量下的还不少,叫她仍旧有些不适。
对她有直接感知的便是颜韶筠,二人掩在帘内,又有屏风遮挡,外头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春色,他便逐渐胆大了起来。
孟禾鸢揪着褥子,无力的侧着脸,不似方才一般,眼下是有些缓,但也磨人,还要避免让贺兰珣发觉,脚踝的铃铛被拆下来扔到了一边,免得暴露。
颜韶筠吹下眼眸,漫不经心的把玩她嫩如水葱的十指,随后与自己十指交缠。
贺兰珣说了半天,没见回应,以为她是睡了过去,只好说:“那你好好休息,若是不适便叫哑奴来通传一声,我去叫个大夫来。”,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颜韶筠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绷紧下颌,气息沉重了下来,屋内响起孟禾鸢低低的抽泣。
他始终低声诱哄着,期望她能如先前一般唤他一声筠郎,但是没有,孟禾鸢从头至尾都没有唤他亦或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