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还在这儿守门呢,下午故意提高了声音同哑奴讲话,指桑骂槐,这般想来,有些羞赧。
颜韶筠不客气的把人揽过来,轻嗅着身上的幽香:“总是在守门,又没法子带你出去。”
孟禾鸢嫌恶一扔:“那你还是莫要在我眼前晃了,我怕迁怒你。”
颜韶筠察觉到了什么,沉声:“怎么,他欺负你了?”,孟禾鸢不想同他说这些事,更觉得没有必要诉苦,同一个总是欺负她的人说另外的想欺负她的人或事,有些可笑。
“没什么,当初便是他把我迷晕来着。”,她把放在她腰间作乱的手拿了开来。
“这厮已经死了。”颜韶筠漫不经心道。
孟禾鸢闻言诧异,迎上她的视线,颜韶筠又说:“我杀的。”,言语间隐隐邀功,孟禾鸢却觉出了不对劲,“如今既你已经能随意进出了,为何还离不得北戎。”
颜韶筠呼吸一窒,“……自然是有我的打算。”,孟禾鸢却被骗出了疑心,跪起了身:“什么打算?”,颜韶筠顾左而言他:“你这是在关心我?”
孟禾鸢蹙眉,声音冷淡:“没有,我只是想快些回家罢了。”,她垂着头恹恹,柔软的腰身被颜韶筠强揽在怀中,颜韶筠软了声音哄她:“莫怕,快了,我近些日子在寻找北戎与太后的密信,待寻了就离开,你左右待在这儿我不放心,不若,去我的帐子里?”
“不要。”,孟禾鸢干脆拒绝,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这招儿已经用过了,待在这儿颜韶筠反倒不敢太过分,若是去了他帐子里,那便是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