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嗫喏了几声,便闭了嘴,转身离开了。
孟禾鸢微微喘着气,冰凉的手攥着百迭裙,看着孟老太爷略略佝偻的腰身,平静的转身上了马车,蒙竹驾着车向濁州方向而行。
孟逸文已经被砍了头,孟景堂被巡防营排挤,被迫革职,闲在了家中,孟禾安又做了侯府的妾室,二房这一开彻底断送了前途。
她冷静想想,更觉得是孟老太爷在寻一个今后养老的去处,二房崩了,便又打主意到大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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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韶筠在孟禾鸢走后,便一心投到了公务中,朝中催官家要子嗣的折子如雪花般涌了上去,惹得官家大为不悦。
承阳侯夫人为此专门进了一趟宫,明里暗里的叫姜鸢蕊主动些,最好赶紧怀上皇子,若有那不择手段的小妖精,叫庶子生在嫡子前头,于她是大大的不利。
姜鸢蕊心不在焉的应和,承阳侯夫人连唤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有些无奈。
承阳侯夫人走后,姜鸢蕊决心想出宫一趟,最后见一见韶筠哥哥,她知道她如今的身份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她仍旧想问问,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过她,哪怕一点点也好。
她一合计,便装成了出宫采办的侍女,坐着马车向宫外疾驰而去,福宁殿,一名黑衣暗卫从窗户翻了进去,跪在官家面前:“皇后出宫了。”
齐谨嘴角撇出一丝笑,像是饶有兴致撂下一句:“蠢货,承阳侯家里头,两个都是蠢货。”
齐谨有些厌蠢,凉凉道:“让她吃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