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不解其意, 只说:“我日后会改。”
赵夫人低眉瞧着她, 竟又笑了笑。远处热热闹闹, 不少妙龄女郎相携而来,坐在腊梅树下吃酒赏花。
伶人调着丝竹,花鼓声急促。
宴席上的笑声如银铃。
“会行酒令吗?”赵夫人问。
宋矜摇头。
她自小就吃药, 不能喝酒。
“对诗必然会?”赵夫人径直牵住她的手,领着她往前去,语调里藏着几分戏谑, “待会儿可别这么软和了。”
坐在宴席上的女郎们,她都不认识。
也不知道赵夫人拉她过来做什么。
好在宴席摆得散,也没人敢坐在赵夫人身边。宋矜单独坐在赵夫人身侧, 有人似乎想问些什么,赵夫人却先开口, “若是对诗,便带上我们一块儿玩。”
席上的女郎们对视一眼, 改口说正是在对诗。
先前行到一半的酒令也不行了, 转而拈了韵脚, 当真开始对诗。
只是她们对得很勉强, 宋矜也不是掐尖冒头的人,只废了一两分心思做诗句应付, 实则专心品尝秘制金柑。
不知道为什么,曹使节府里的竟没有谢敛给她买的好吃。
但她换季爱咳嗽,确实喜欢这个。
“谢先生,这便是家中小女。”
宋矜被赵夫人推得抬头,便瞧见说话的人朝着席边走来 。坐在她对面的绿衣少女面上含羞带怯,起身往前,朝着为首的青年福了福。
谢敛面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