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握住他的手腕,“你回答我!”
“你心里既然有了答案,还来问我做什么?”
谢敛嗓音平静得可怕,漆黑的眸子若深渊般沉冷,只这么静静瞧着她,便像是洞穿了她内心最偏激阴暗的猜测。
秦念愣了片刻,泪水从明澈的杏子眼滑落,溅落在桌案上。
她举起手里的酒盏,与谢敛的酒盏一碰。
“好。”
秦念喝了这盏酒,谢敛却并没有喝。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握着酒盏,低垂着浓长的眼睫,漆黑眼底浮沉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兄。”
秦念没由来一阵紧张。
谢敛掀起眼帘朝她看过来,问道:“怎么了?”
秦念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酒盏上。
“你这样喜形于色,落在别人眼里,是最好用不过的棋子。”谢敛搁下酒盏,像是谆谆善诱的宽厚兄长,“单单是下药,手便抖成这样,别人自然也能看出异常。”
秦念哐地一下子站起来,险些掀翻了桌子。
她慌慌张张看谢敛,“我……”
谢敛瞧着她,问:“是傅琼音?”
秦念不知所措。
恰这时候,风带得屋内烛火一晃,门便骤然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