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沈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间酸疼,像被车轮狠狠碾了一道。
大脑持续死机,直到他确定衣物穿戴整齐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醉后虽然断片,但却总能记清那些最高能最尴尬的片段。
比如昨晚。
他虽然怕疼,但还是哭着催按摩师继续,让他全方位地体会正骨按摩的舒爽。
不过最后,爽不爽他没体会到。
但泪腺发达,异于常人的他,却哭得惊天动地。
沈黎翻了个身,成功把自己羞红了。
浴室里的淅沥洗漱声传来后,他又迅速翻身下床了。
按摩师不应该服务完就走吗?怎么还能呆在客人房里过夜洗澡?难道..昨晚的按摩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么一想,沈黎匆忙拿上东西,就准备开溜了。
浴室的隔音效果不好。
沈黎戴着的助听器,能够让他清晰地听到房间里金属碰地的声音。
莫名地,他想到了昨天码字时写的,男主解.皮带落地的声音。
他耳尖一红,心虚地将身上所有的现金留下后,就戴上帽子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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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斐洗漱完后,某个昨晚差不多哭了一整夜的小哭包已经溜了。
他望着床柜上整整齐齐的五百块,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弧度越发上扬。
但下一瞬,手机铃声就在偌大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陈斐顺手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