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黎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
“没东西,怕你哭。”
呆愣了几秒,沈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
陈斐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沉稳内敛的。虽然在仅有的亲密接触里,他会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强势一面,但也没有说过,这样坦率直白,却又令人赧然的话。
他瞪圆了眼睛,说:“给你三秒时间,你马上收回刚刚那句话。不然,我就不给你录指纹了。”
太羞了。
就算真的..是这样,也不能口无遮拦地说出来啊。
陈斐应了声,态度真诚地假装失忆:“刚刚我说了什么吗?记不清了,只记得上一秒,也很爱沈老师。”
暴击接踵而至。
沈黎举手投降。
他将脑袋埋入陈斐的肩颈,瓮声瓮气说:“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
陈斐继续问:“那沈老师同意我搬过来吗?”
“不准。”
“真的?”
沈黎羞得要命。
这人能不能别老是逮着一个问题问来问去啊?
就不能安静一会,缓解一下气氛吗?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猎人主动地抛出了诱饵。
陈斐右手扯开衬衫扣子,捏着盛黎下巴说:“还记得在民宿的那天晚上,你喝醉后,做了什么吗?”
没等沈黎回答,他又自圆其说地指向喉结:“换个答案就让你咬,多少口都行,怎么来都可以。”
一股热气在沈黎的身体深处弥漫开,不断往上,直冲天灵盖。
沈黎觉得,他整个人都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