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骞像被梗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音筒里传来一阵杂音,牧子骞问,“你那边在干啥?呲呲啦啦的。”

沈诺白透过半敞的门,看了眼正在扫碎玻璃的周潜,“收拾屋子。”

“唐忆又去砸家了?!”

牧子骞不可置信。

这事儿以前也发生过。每次沈诺白跳舞被发现,唐忆就会发回疯。

所以,牧子骞提到唐忆就会犯怵。

“那你今晚还住家里?要不老规矩,来工作室凑合一晚?”

沈诺白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周潜和他说的那句话——

“沈诺白,跟我回家住。”

慢吞吞地把衣服叠好,沈诺白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不用。子骞哥,谢了。”

又和牧子骞聊了几句后,沈诺白挂了电话。

他关衣柜时,扇门莫名打磕绊,柜子上好像放了东西阻碍着。

沈诺白手长脚长,踮着脚摸索了下柜顶。

碰到一根硬质的长条状物品。

他捞着顶端扯了下来,顺带落了一片灰。

是那根黑木手杖。

沈诺白:“?”

这东西不应该在客厅的地上躺着,怎么会在这里?

拎着那根手杖走出卧室。此时的客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沈诺白和周潜对上视线。

周潜手里晃了张照片,脸上漾着几分笑意,“同桌,什么时候偷拍的我?”

而后,余光瞥见沈诺白拎着的黑木手杖,顿时笑意僵在了脸上。

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垂眸无奈地叹口气,嘟囔,“怎么被发现了。”

“你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