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茶几上传来重重一声“哐。”
冯导一哆嗦,转头看向邹渚清。
“怎么了小清?”他纳闷道。
邹渚清将酒杯轻轻向前推了推:“没什么。”
“就是这杯酒调酒师做的有点失败,奶味儿重的要死,黏唧唧的,我犯恶心。”
对面的姜莱闻言似乎感受到了恶意,害怕似得往周弑青旁边又坐近了点。
邹渚清简直要气笑了,怎么着,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跑周弑青怀里告状说他欺负人了?
邹渚清奉行的人生准则不多,但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不爽,就要告诉全世界他不爽。
哪怕他知道他现在没有立场生气,哪怕知道现在这一切像极了被鸠占鹊巢后无能的恼羞成怒,他还是想说,他邹渚清,非常、非常不爽。
周弑青这什么意思?前一天还说着什么没放下,刚进门还揽着他的肩,下一秒就带着正宫来自己面前宣誓主权了?
邹渚清想笑于是就笑了:“我是真没想到。”
周弑青看向邹渚清。后者坐直了身体,像一只浑身竖起戒备的猫。
冯导要被这一群小年轻彻底整晕了,现在的场面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