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看着杜金被噎的说不出话的脸色。
虽说是不能带资进组,但邹渚清却把关系户该占的其他好处给占了个遍。
能直接和编剧聊剧本,这是其一,有影帝级别场外指导,这是其二。唯一办砸的可能就是去敲投资方的家门企图色.诱,却惨兮兮以失败告终。
所以到了试镜那天,邹渚清几乎抬头挺胸迈进的试镜厅的大门。
笑话,这就好比全场考生都是闭卷考试,你一个人带着满满一箱参考资料美美开卷一样。
可邹渚清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制片人爸爸。
他几乎是磨着后槽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夹着剧本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人。
“看我干什么?不好看?”
周弑青很好,没差,还是那个周弑青。
如果不是他带了一幅金丝眼镜的话。
邹渚清慢慢走上前几步,抬头咬牙道:“你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不好看?
他他妈爱死了。
第一次看见周弑青带上眼镜坐在书房里,邹渚清就没忍住干出些荒唐事,导致后来他足足有一个星期不好意思踏进自己家的书房里。
可周弑青就像是找到了打开邹渚清的开关,研发出了治理他的新方法。
就好比现在。
某人居高临下,淡淡看着有几分气急败坏的人,贴近了他的耳朵:“我知道啊,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