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弑青率先笑出声:“写得还挺真情实感的。”
邹渚清见他坦率的不行,干脆破罐子破摔,屏蔽掉羞耻系统。
“昂,代入着写的,能不好么?”
这篇文的时间久了些。
两个人在他的笔下成了活在乡下的小孩儿。
一场火烧没了两个人的爹妈,周弑青大邹渚清一点,把人捡回家养了起来。
周弑青成绩好,能干。邹渚清倒没什么学习的天赋,是拖油瓶,注定了得留在僻野一辈子。
直到他学会了画画。
他不算有天赋,可这估计是他走出僻野的唯一机会。县里招了批集训生,据说能把人送进大学。
邹渚清想去,可他没钱。
周弑青瞒着所有人,放弃了读高中,开始接活干。
他把邹渚清送进了大学。自己也混成了社会的小头头,做的营生能赚不少钱,可干的东西都不太搬的上台面。
十几岁时周弑青就知道两个人的感情变了质,可年代的背景注定了观念的狭隘,他知道他们不被世人接受,选择把邹渚清往大学里送的时候,就斩了不道德的念头。
邹渚清十八岁那年他理性失控给了邹渚清一晚上做生日礼物,从那以后守着红线,死死不靠近一步。
就做个好哥哥,什么也不记得的好哥哥。
这是篇be的故事。
写于他们分手的第二年。
邹渚清清晰的记得自己设计每一个情节的心路历程。
他在故事里填补了所有缺憾,却也并不虚妄地幻想圆满。
他遗憾自己和周弑青出身于不一样的环境,他便给他们相同的背景。
他讨厌他们不能相知,就让不堪的站进了阳光里,明朗的走入黑暗,在另一个故事里理解彼此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