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教我怎么做事!“怀璟雯噌地站起身。
邹渚清闭了闭眼。
主线隐隐约约浮出水面,但它立的太过浅显。
如果整部影片都是关于几大家族为了一个庄园遗产争来争去,那就太无趣,太失败了。
一片古老的土地,在荒凉破败的冬,五个古老的家族,一个外来客,一份众人争之的遗产。
蔷薇、匕首、欠款、合照……还有那封情书。
他到底能用什么样的方法,让故事变得更加神秘,更加不可捉摸?
再睁开眼,他绽开了个笑容。
他站起身,向侍从要来起瓶器,有些费力地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那瓶红酒。
他笑着,端着酒瓶,从尚鹏海开始,挨个倒着红酒。
“沃拉斯顿先生说的没错。”邹渚清卖力的自嘲,一个贵族的家主,此刻却像是个侍从,“我太愚钝,怕是要让克莱尔家族折在我手里了。”
“各位家主也清楚,我们克莱尔,百年前就是干农庄生意的。公爵的土地到了我们家手里,也算能让我们穷途末路的家族再撑上一阵子,本身也就是种慈善了。”
“这土地,各位家主能否考虑考虑,就当是施舍,让给克莱尔家?”
没有人回话。
众人都略带几分审视的,看着突然掌握起主场的邹渚清。
怀璟雯端起酒杯,盯着杯中的酒液,嘲笑道:“这克莱尔家族的少爷,当起服务生来,还真是熟练啊。”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给自己倒上?”
邹渚清放下酒瓶,低下头,众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不能喝酒。”他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