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鹏海嗤笑一声:“克莱尔少爷,我理解你想要振兴家族的愿望,可这不代表我允许你的诽谤。”
邹渚清无视了尚鹏海话里话外的嘲讽,淡淡道:“诽谤吗?”
“凯瑟琳小姐今天也在等信使来吗?”
凯瑟琳的脸色剧变。
“你们果然听到了。”她恶狠狠看向邹渚清和周弑青。
“什么信使?”饶势疑惑道。
邹渚清笑道:“某些人连未婚妻都留不住,还没有一个只会送信的男人有魅力。”
他转头看向一旁神色阴冷的尚鹏海:“如果我没观察错的话,钱宁似乎是个赌徒。他拿着那封据为己有的信,向俢先生讨要了许多吧?”
郑芹顺着邹渚清的话,接着道:“俢家和路易斯家族的婚约如此重要,想必修先生不愿让一个赌徒用这封信做吸血的筹码,成为婚约的威胁。他和凯瑟琳都有杀人动机。”
“但我不明白,我们剩下的人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
“钱宁死前,曾经和我与班森打过一次照面。”拿付景明的衣角擦了擦自己被血染红的手。
“钱宁死前,和我与帕特里克打过一次照面。”
“当时他说的话,就让我生疑。”
他直直看向饶势:“沃拉斯顿先生,您能解释解释,为什么好好一个家主,要跑去庄园的草莓园里耕作。又是为什么,让你在被钱宁撞到后如此紧张,以至于掏出枪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