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管家虽这样想,但并不相信。
因为安安这么好的男孩子,谁会与他交恶。
沈管家继续帮安安说话:“少爷,他是偏安安,偏家女儿偏静静的弟弟。”
“砰!”
原以为这样说,少爷会较好接受,没想到他比刚才还要发疯。
沈一隅胡乱又抓了一个东西砸过来,非常冷情阴狠地骂:“贱人,滚!”
“呜…”偏安安再也受不住,终于哭着跑了出去。
他的一隅哥哥竟然骂他贱,他贱,他贱!
他靠在门口的墙壁,“咚”地一声滑落在地,抱紧双腿,痛哭起来。
一隅哥哥骂他贱,是他贱了吧,原本应该姐姐来的,是他一厢情愿的冒替。一隅哥哥一定很喜欢姐姐,所以才对他偷了姐姐的位置这么憎恨。
他爱姐姐,不爱他。
偏安安想到这个事实,哭得更撕心裂肺。
长长的睫毛挂着络绎不绝的雨幕,白净细腻的小脸全被打湿,泛红的脸颊,咬破的丰唇,宛若春天最美丽的花被秋冬无情蹂躏。
偏安安无助地闭上眼睛,任冷风把心底深处那一点点希冀吹熄。
他以为一隅哥哥会记得他,他以为一隅哥哥还会像小时候过家家那样,只要他撒个娇卖个萌就可以做他的王子。
原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