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一隅发出受伤的兽鸣。

沈管家担心极了,急忙蹲下身询问:“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痛!”沈一隅抬手就向自己头捶去,边捶边喊:“偏安安,不准走,他不准走!”

沈管家按住沈一隅发狂的双手,惊讶道:“少爷,您记起安安了!”

沈一隅眉头凝成一团,他忽然想起了那人是谁,那人是他的保姆,是他的,他不可以离开,不可以去找别人!

沈一隅陷入深深的抓狂中,他攥紧沈管家的衣服借力想站起来,奈何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开合着嘴唇继续低吟:“把他抓回来……”

沈管家忙安慰:“少爷,安安不会走,安安是您的,他哪也不会去……”

见少爷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了,又凑近他在他耳边强调:“安安是少爷您一个人的,晚上就会过来陪少爷睡。”

终于,沈一隅安静下来了,像一只被抚慰的小老虎,腿脚自然伸直,许是累极,睡了过去。

沈管家帮少爷整理了一下被子,叹息心疼道:“少爷先好好休息,安安一会儿就来了。”

……

楼下。

偏安安一见到夏裳意便惊呼出声:“裳意,你的衣服……”

夏裳意看到好友,抬头一笑,无所谓道:“被人撕的。”

“撕的?”

偏安安又看到他身上的红痕,从脖颈一直延伸到破损的领口,胸前的位置也被破坏,隐隐露出某个私密的小点。

他吓了一跳,伸出小手又问:“裳意,你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