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隅再次用力,偏安安疼醒。

抬眼看到坐着的沈一隅,惊喜:“一隅哥哥你醒了,安安错了……”

沈一隅拽着他咬上去:“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偏安安,你敢背叛我!”

偏安安好久没被沈一隅如此粗暴地亲吻了,又疼又喘不过来气,只能流着眼泪弱弱地道歉:“对不起一隅哥哥,对不起……”

“呵!”沈一隅冷呵:“看来,果然背叛我了,否则为什么又像只兔子似的软着道歉,偏安安,说,说跟那人如何认识的,见过几次面,都做过什么,他有没有牵过你的手,有没有像我这般吻你,有没有摸过你的身子,有没有见过你哭得丑丑的样子……!”

“说,有没有?!”

沈一隅狠狠咬了几口偏安安的唇,便用手指捏他下巴,一边沉着眼睛看他皱起来的嘴巴,一边冷冷质问。

再没有前些日子的温柔。

偏安安被他揪着,上身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前倾,腿部堪堪抵在床边,双手由于猝不及防凌在半空中,就像一只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小鸡仔,扑扇着翅膀,无助又脆弱。

他想靠在一隅哥哥身上呀!

呜呜呜,偏安安小声嘤咛,塌下腰去贴沈一隅胸膛,然而刚一动便被男人无情拒绝:“跪好,我不碰脏东西!”

偏安安委屈抽泣:“我不脏……”

又急着解释:“一隅哥哥,那人我只见过两次面,根本不熟。一次是在漫展上,他是主办方老板,另一次就是我与裳意去餐厅吃饭,恰巧遇到了……他没有碰过我,连手都没有!”偏安安眼泪汪汪强调。

沈一隅听着,眉头深蹙。

漫展,主办方老板?

那不就是说那人见过偏安安走秀的样子!

偏安安长成这样,又穿成那样,光是想都能想到那是何种景致。虽然他没见过,但他撕过他的衣服,也知道偏安安的身子多么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