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我要新花样…”

偏安安咬着嘴唇轻轻喊:“一隅哥哥,我看不见……你帮我指路好不好?”

沈一隅大手揪住枕头,松软的枕头被大力捏得不成样子。他克制再克制,压着嗓子在黑暗里牵引小鹿:“摆正身体,向前,双手伸着,不要乱碰!”

被熟悉的声音指导,偏安安少了之前的紧张与不安,白玉般的脚趾触地,很听话、很乖,像只小狗勾。

偏安安趁机请求:“一隅哥哥,我们明天回去做手术吧……”

沈一隅:“看你拿什么交换。”

偏安安去拿了那件小衣服,一件嫩黄色的古样肚兜,穿上它,再软着声音求:“一隅哥哥,我们明天去做手术好不好……”

偏安安穿着一抹嫩黄色,如同开在夜色里的一朵小黄花,掐出水的娇嫩,滴着蜂蜜水的香甜。

沈一隅大手从肚兜下摆穿上去,摸着春天开得最娇嫩花蕾,哑声答应:“好……”

……

第二天,天蒙蒙亮,司机便赶来了。

偏安安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行李收拾好,牵着沈一隅出酒店,坐上车。

司机买好了简便早餐,偏安安喂沈一隅的同时,自己也快快吃完。

然后,软着身子趴在沈一隅怀里,一如来时的姿势。

一边用脸蹭他,一边娇言轻语:“一隅哥哥,你昨晚答应要去医院的哦,我们到家收拾下就去吧,不能拒绝,要说到做到……”

沈一隅靠在后座,闭着眼睛,右手搭在他软绵绵的腰间,没说话,像是在休息。

偏安安知道他听见了,就没再问。也闭上眼睛补觉。

其实,他没注意到的是,回去的路上,沈一隅一句还没跟他说话,跟来时的亲昵一点儿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