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无法丢下裳意回家,便拿手机给沈管家打了个电话,并说明情况。

偏安安看裳意一时半会醒不来,便带上门,去隔壁找春小酿。

春小酿正在柜台算账,看见偏安安过来,顿时下巴抬得老高,斜着眼睛,仿若掐着嗓子说话:“呦,走了一个大美人又来一个小美人,让我这小小的工作蓬荜生辉呀!”

偏安安虽然性格软,但眼明心明,知道什么人什么样。

自从他与裳意把工作室开到这里,就屡次受到这人的挑衅。

之前他以为是同行之间的竞争,现在他发现不止如此,因为他总是盯着他们的工作室。

之前的抄袭不说,拉走他们的客户不说,如今为何泼裳意污水?!

偏安安让自己严肃起来,声音也冷淡了几分,质问:“春小酿,你为什么那样说裳意,无故诽谤是犯法的!”

“你要给裳意道歉!”偏安安冷声要求。

春小酿撇撇涂着鲜红口红的唇,翘着兰花指,挑眉道:“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难道夏裳意没告诉你他被大老板包 养的事?”春小酿反问偏安安。

偏安安听到“包 养”两个字,直觉不喜,怼道:“你怎么知道裳意不是在谈恋爱?”

春小酿嗤笑:“谈恋爱,如果是谈恋爱的话,他就不会面色暗沉一副愁容了,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被男人上过,哈哈当然是金 主了,呦,你那是什么表情?嫌弃我呀……”

春小酿看到偏安安皱起的眉头,语气陡然拔高,好像刚被抹脖子的鸡。

他继续说:“你听说完嘛,我之所以告诉你我被男人上过,还不是为了佐证夏裳意满脖子吻痕被男人包 养的事。一个人有吻痕又整天愁容的那不就是被包了吗?还有,你最近不闻不问你们工作室的事,哪里知道夏裳意本领突然变高了呢,不仅拿下了与大公司的合作,还挂牌‘安裳古装’运营了呢,这可需要不少钱呢,你说他不是被包了哪里搞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