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安樱桃色的唇稍启,对裳意说:“谢谢。”

夏裳意随意地摆手:“谁让我是个老司机,老司机的职责就是要带一带你们这些纯洁小白兔。”

偏安安微笑,绵绵唤他:“裳意……”好像不喜他这样说自己,也不承认自己是兔子。

夏裳意说:“别对着我这样叫了,你看看你的狗,快要把我撕了,你还是拴好吧,我可不想打狂犬疫苗。”

夏裳意甩甩蓬松的半长头发,腰身一扭,朝自己房间走去。

所谓医者不自医。

当躺上床打算睡觉的夏裳意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瞬间怔愣了几秒,他揪着手下柔软的粉红枕头,适才放松的心情变得灰暗起来。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那人一直就有一个毛病,总是一个电话未接,另一个电话中间停都不停就紧跟其后,很急切。脾气也不好。

夏裳意知道他打来所为何事。

一定是为了上次把他甩掉的事吧,至于见面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也能断定,他肯定是先把自己骂一顿,然后再按住自己惩罚一顿。

至于惩罚的方式,可能不会轻松。

这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的全部。

在铃声响第三遍的时候,夏裳意要接了。

因为再不接,他就会亲自跑上来,狠狠按门铃。

他不能让他上来,这里有安安。所以只能自己下去。

夏裳意边穿衣服边按下接听键。

“夏裳意,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