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孟知看着自己的妻子,喘着气说:“连你,你也被他迷惑了是吗?可见他就是个狐媚子,我们沈家断不可容他!”
“砰!”沈一隅又砸了一个茶杯。
沈孟知一看是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青花瓷杯,一口气上不来,再次剧烈咳嗽。
他捂着胸口,指着沈一隅,说:“你,我看你魔怔了!”
沈一隅:“我确实魔怔了!”
“父亲!”
他唤了沈孟知一声,问:“我摔了您心爱之物心里好受吗?”
自问自答道:“看您这般模样便知一定不好受吧,不好受就对了,因为安安也是我的心爱之人,您自私地阻止我俩相爱,还当着我的面说安安不是,您说,我心里好受吗?我比您心里还要疼痛百倍!
茶杯是死物,可安安是我的心头肉。
我离不开他,他是我的,是我的光!
我眼瞎的那段时间,我觉得生命都是无意义的,要不是安安陪伴我,救赎我,您以为,我现在能好好地站在您面前与您争执!
不会的,因为自从我被人所伤,我便认为事业不是我的全部,我需要的是爱,是安安的爱,我只要他爱我!”
沈一隅唤了沈孟知一声:“父亲,我只想与安安在一起……”
“我只想与安安在一起……”
沈一隅沉沉如海的眸,作最后的表白,也是对父亲作最后的忠告。
言下之意就是:如若父亲再伤害安安,他一定会做出更加反叛的事。
沈孟知:“你,你……”
看着儿子如此认真也如此决绝的眼神,他直认为他身为沈氏集团董事长的权威被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