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荡荡昏暗的房间里,异常寂寞。

他走近,说:“想人了?”

沈一隅抬眸看了看他,没回答。

邵温凡自主坐在侧边的沙发上,解开烫熨得一丝不苟西装外套的扣子,交叠着腿,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一隅:“想喝酒,自己倒。”

“当然不劳您沈大医生~”邵温凡在外温和禁欲,只有在私底下或好友面前才卸下迷惑人的伪装。

露出也会打趣人还有阴鸷起来狼性的性格。

所谓人与群分。

沈一隅与邵温凡同出师门,又是多年好友,自然有些事不言而喻。

邵温凡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抿着,说道:“决定了?”

沈一隅轻轻“嗯”了一声。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邵温凡又问。

沈一隅说:“我等不及。”

邵温凡说:“要知会导师吗?”

沈一隅摇摇头,“他会猜出来的。”

邵温凡道:“你应该清楚,风险很大。”

“没关系。”沈一隅无所谓道:“你只需尽快制好。”

邵温凡说:“这倒不难,我认识一个在制药极其有天赋的人,我想,如果他知道对象是你的话,一定能把不确定性降低。”

“谁?”

邵温凡勾唇:“一个宠物罢了。”

“哦~”又说:“爱慕你的宠物。”

“没兴趣。”沈一隅冷漠地喝酒,喝了一杯又来一杯,根本不在乎刚好的身体不宜饮酒。

邵温凡提醒好友:“你的眼睛不适合喝酒。”

沈一隅道:“今夜之后,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