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让他这般疯迷。

他爱夏裳意的身体。

“裳意，我爱你……爱你…爱你……”封秋裳断断续续地呢喃。

只有生病，才让他看清了自己。

看清了自己的心……

不是对偏安安的执着，而是对夏裳意的渴求。

他爱夏裳意……

封秋染一遍一遍地叫着夏裳意。

夏裳意听着，红泪流得更多。

似清明一夜雨，牡丹花上垂春残。

他封秋染哪是爱他。

不过是爱他的身体。

这是他夏裳意一直都很清楚的事。

但清楚又如何，只要他要他，他便屈服。

屈服于他，屈服于爱他。

“疯狗……”

夏裳意在昏迷前，温柔地唤了封秋染一声“疯狗。”

疯吧，撕咬吧，反正就这样了。

就这样吧……

夏裳意对自己说，天亮之后，再让狗滚。

……

等夏裳意醒来，已经是午时十二点。

但他不知道具体时间，只感受到穿透粉纱的阳光照耀身上，发着暖洋洋的温度。

他先睁眼，然后忍着身体的疲惫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床头柜？

他何时在床上的？！

昨夜，不是在客厅的地板上，隐约后来转到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