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温凡:“祝你顺利。”

……

沈一隅没去晚宴。

他拍了一张自己胳膊流血的图发给了安安。

可怜兮兮地说:“不小心被花瓶割伤了,替我对叔叔说声抱歉。”

偏安安看到时,大吃一惊,心疼地秒回:“一隅哥哥怎么会受伤?严重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沈一隅打字:“好疼!我不想看医生,我讨厌看医生!!”

偏安安:“不行,一隅哥哥这样不行的!!”

沈一隅:“我想你,安安过来好不好……”

“我好想你!”

“我太想你了!!”

“没有你,我总会受伤……”

偏安安:“我这就去找你!”

“哥哥,等我……”

偏安安焦急地对叔叔说:“叔叔,一隅哥哥他受伤了,我要去看看他!”

偏致之:“怎么忽然受伤了,严重吗?”

偏安安咬着嘴唇,眼睛湿湿润润:“我不知道,他说他被花瓶割伤了,我要去找他……”

“花瓶割伤?”偏致之悟了。

叹气:“好吧……”

又问:“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偏安安摇头:“我不知道……”急得快要流下眼泪。

偏致之连忙拍拍他肩,安慰道:“别急,兴许不严重,那你快去吧,你爸爸那边有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你不可能回家睡。

偏安安单纯犹如他身上白色的古衣,没有听出叔叔的话中话,但听出了叔叔说,如果他今晚不回家,他会帮自己说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