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安道谢:“谢谢叔叔!”

配着一滴眼泪滑下来,竟比亭中的白茶还有清丽婉约。

偏致之看着,又一声叹息。

他家安安被沈一隅吃得死死的,不知该说沈一隅高明,还是该叹安安太过娇嫩。

沈一隅被花瓶割伤,这一听就是拙劣的演技,此举,恐怕是他扮可怜求得安安去找他吧。

果然是恋爱中的人,只要能亲近爱人,自己割伤自己都有可能做得出。

偏致之身为过来人,很懂地说:“快去吧,路上小心。”

“嗯,谢谢叔叔!”偏安安火急火燎地打车,直奔沈一隅私人别墅。

按门铃,呼唤:“一隅哥哥……”

“唰!”门开。

沈一隅搂住偏安安吻了上去。

偏安安回抱他,一边接受着他激烈的吻,一边记挂着他的伤,喘息地问:“一隅哥哥,你的胳膊……”

“没事……”沈一隅加重力道,说:“吻吻就好,专心点。”

偏安安:“嘤~”

“可,可是……”

沈一隅:“没有可是,只有可以。”

偏安安酥软在墙壁上,身上上好的古衣被大手“不珍惜”。

无可奈何,只有让一隅哥哥尽兴。

偏安安刚一思考,下一秒便被揪住错漏,沈一隅说:“你不够专心,该罚……”

偏安安张开唇瓣:“求哥哥罚……”

……

狠狠罚过后。

偏安安被沈一隅抱着放在客厅沙发,又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