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秋染并没有坚持很久。

夏裳意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让痛把自己从迷境里唤出来，正要狠狠推开趴在自己身上摇尾巴的封秋染，只见他吐着热气，闭上了眼睛。

夏裳意唤他：“封狗！”

没人应。

夏裳意再唤他“封秋染”，拍他的头，只听见封秋染无意识地低吟：“好热……”

夏裳意凶他：“知道热还乱跑！”

封秋染低低喃语：“我要找夏裳意，我要找夏裳意……”

“操！”夏裳意暗骂一句。

他真的对封秋染又爱又恨。

他一边极度享受他对自己的低头与取悦，一边又痛恨他整个人。

即使这人现在对他言听计从，即使这人说他爱上他了，可是，他仍不会选择他。

就像他从前不选择他一样。

这次，夏裳意没有再把封秋染领回家，也没有再叫封严过来。而是亲自送他回去了他自己的家。

封秋染的别墅，他是来过的。

夏裳意开车过来，停好车，乘专属电梯扶着封秋染上楼。

他把他扔在床上，又去找了药，再喂他吃下。

夏裳意看着喝了药老实些的封秋染，轻轻舒口气，说了句：“就当还你表演狗叫摇尾巴的精彩表演吧！”

夏裳意给封秋染拉了拉被子，再起身离开。

他开着车，行驶在已经天黑的夜晚，望着窗外，心绪一阵一阵烦躁。

“嘟嘟……”

夏裳意打开手机蓝牙，看见显示是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