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不也是京市金字塔那个尖儿么?
论显赫,谁能和江家比, 张家不过也就是这二三十年在京市站稳脚跟罢了。
来的大多是跟着江驰混的,不管是关系近点的还是生疏点的, 都看不上张文。
用他们的话来说,压根就不是一个阶层的。
男人排挤起人来,更夸张。
张文这顿饭吃的,听着讽刺陪着笑,好不糟心。
事后,这桩事还被传着当笑料了。
邵昭昭给解荔讲的时候,她非常好奇,“所以江驰到底是为什么啊?”
突然来这么一遭,除了羞/辱了一番张文没看出别的门道,邵昭昭就是八卦,她特想知道为什么,并且直觉和她宝贝有点关系。
解荔也没想到江驰会这么幼稚。
那天张文说让她等五年的时候,她都慌了神,忙不迭去看江驰神色。
那会儿江驰除了搅弄她更厉害了,也没什么表示,之后也没说什么,仿佛没听见似的。
解荔揉着暴富毛茸茸的脑袋,对着电话那头将那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下,当然省略了许多许多细节。
邵昭昭得到答案终于满足了,她大笑几声,“江驰这么幼稚?就因为这句话把人家祖宗八辈的兴衰都翻出来了,据说江驰的那份比张文自己家那份族谱还要全面。”
解荔扯扯嘴角,不否认他任性的少爷脾气。
小少爷说难伺候也难伺候,说好哄倒也真挺好哄的。
挂断电话后,又有一陌生号码打进来。
解荔接起,话筒还未贴近耳边,电话那头便传来伤心欲绝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