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荔耳朵敏感,江驰几乎每次都要从这地方攻入,解荔每次也不负他所望,感受到他在耳边故意的细微喘息软了半边身子。
江驰亲吻她的耳朵。
解荔小手无力地抵在两人中间,似是反抗,可软的一丝力气都用不出。
她还坚持着,“回家去,江驰...”
柔弱的提议也被他搓捻樱桃似的碾碎了。
江驰的气息也不稳了些,他亲昵地贴贴她的唇,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亲亲耳朵也不行?”
解荔委屈地瘪瘪嘴,嘴硬着,“你别亲。”
江驰低低地笑了声,应了,“好。”
“那我吃行么?想让我吃哪儿?”
解荔侧过脸,声音很细,“哪儿都不想。”
江驰可不听她的,他偏要哪都吃。
此刻江驰就像身处花园之中,他肆意玩耍着,品尝着。
解荔就像花园的主人,她看着江驰不怜惜地在花园中乱踩乱摘,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克制不住地制止出声,气的脸都潮红,却不敢对他说狠话,只能弱弱哀求着,“呜呜江驰,有人...”
江驰得了空档回她,“所以别叫太大声,忍着知道么。”
玩弄别人精心养护的花园,却让人憋着受着。
解荔身子一软,即使再有心克制,在他的攻势下也忍不住哼唧了声。
江驰最听不得她哼,一哼他便控制不住地。
想看她,想看她迷失自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