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荔讶异,“是吗?”
那江驰确实是疯了,居然真的在小小的佛堂里待那么久,还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啦,外公外婆最疼我哥了。”
江盼月已经把解荔当自己人了,因此对她们的家事也毫不避讳,她幽幽叹了口气,“他是被外公外婆一手带大的,差点因为他都不认我舅舅这个儿子了。”
“我哥小时候也发过一次高烧,反反复复了三天,把一家人都吓坏了,那时候我舅妈还在呢,她没日没夜守了三天我哥才好起来,舅舅那几天刚好出差,后来才知道他是和若诚表哥他妈玩去了。”
“我舅可真是个渣男。”
解荔愣住,突然窥探到江驰小时候的点滴,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共情地代入到江驰。
江盼月都能知道这样的往事,江驰更是不必多说,怪不得圈里盛传江家父子不和睦。
江盼月又笑弯了眼,“不过好在现在有嫂嫂你,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哥这么开心这么听一个人话呢。”
如果是之前,解荔一定对这种话术嗤之以鼻。
当初江驰对解荔表露出一点意思,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便把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什么“第一次”这种话术听都听腻了。
可现在她对上江盼月亮亮的眼睛,只能讷讷道:“他哪儿听话了...”
一天天的,拽的要死。
江盼月瞪大眼睛,“天哪,你要吃虾他就让人剥,你跟我出来他还会接你回家,而且昨晚你们俩还睡一起诶!这还不叫听话吗?”
解荔:……
所以江驰在你们江家人心底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