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逃离你是去嫁给别人吗,不是的,江驰,我要的很简单,我只是想有钱了四处走走看看,你知道的,我的亲人去世的都早,我想为自己,替她们看看这个世界,仅此而已。”
“你从没有问过到底想要什么,你只是自顾自地把你认为好的给我,可那些都让我很窒息。”
“你从不尊重我的意愿,你做了好多让我难过的事,你虽然说爱我可我经常怀疑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一次,两个人没有歇斯底里和冷言嘲讽,平心静气地敞开心扉。
江驰听着她的话语,心痛如麻,仿佛被人拿刀一片一片剜着,回首却发现那个刽子手竟是自己。
“你从未和我说过。”
从来没有向他言明,她想要的是什么。
他能给,他全都能给。
解荔轻笑了声,“你也从来没有想要听我说啊。”
“你只是一次又一次强行地让我待在这里。”
江驰已经几近崩溃,他埋首在解荔的颈窝,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他的声音颤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江驰这才发现,两人之间隔着的鸿沟不过是他的一意孤行,是他的偏执疯狂。
她不是不爱他,不是恨他,是他自己亲手将她一步步推到自己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