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江驰像是个连体婴一刻都不愿和解荔分开。
起初的几天,在床上他很爱做,仿佛是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彼此的存在。
离她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时,他晚上又只是抱着她,在她身后小声抽泣着,一遍遍地保证。
“我会好好看医生,等你回来,我一定会是你喜欢的样子。”
“你会梦见我吗?你会让我梦见你吗?”
“不要忘了我,我们是夫妻,法律承认的夫妻...”
这时的解荔已经不再和他针锋相对,即使知道,他与自己结婚不过也是想束缚着她。
可解荔不介意了,他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已经很难得了。
他在改变,如果是之前,他想结婚恐怕只会强压着她去。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许多。
*
解荔离开这天,天气阴沉许久的京市久违地迎来了冬日的暖阳。
江驰在楼上等待着,他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阳光刺的他微微眯起眼。
天气还真是该死的好。
一路上,江驰反常地沉默。
解荔抱着怀里的暴富,去顺它的毛。
这一次,不带着暴富回去,是江驰的请求。
他说:“至少要给我留个念想,你让我两年都不联系你,我会很难熬。”
解荔想,她之后要各地飞,也没办法很好地照顾暴富,便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