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死,点点头,“可不是嘛。”
佟闻漓也跟着笑。
最后她转过身来,直挺挺地看着天花板,她知道不是因为大胸肌。
从前阮烟在西贡,她母亲赌钱成瘾,没钱了就问各种男人去讨,实在是逼急了看她出落得漂亮逼着她走她的老路。ken那个时候还没有打出成绩,场场赛事都被不带任何防具得被揍的鲜血直流,但硬是每一场都撑下来,鼻青脸肿地对她说,他说只要他在,她就不会走那样的路。
那是许多许多在那个年代里,一些女性悲凉又可悲的“寻常路”。
所以佟闻漓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就一副“渣女海王”的阮烟会对ken有着纯粹又不敢靠近的情感。
就像她一样,谨小慎微有着自知之明,却还是对高不可攀的东西有着这样的觊觎之心。
但她知道他们两个的人生,已经就此别过了。
命运给过她一些有些酸甜可口的果实,她尝过了,谢谢命运。
但她再也没回西贡了。
=第二卷:我对你,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