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反正您迟早会帮我搞定的。”
“你倒是把我想的无所不能。中午可能不行,晚上可以吗?”他应下了。
“可以,我订地方。”佟闻漓毛遂自荐,她想,做人不能太没礼貌了。
*
佟闻漓匆匆忙忙从后门溜进去,从来严格的文学老师见到她偷偷摸摸的身影也没发作。
佟闻漓找到孔榕。
佟闻漓从来不迟到的,孔榕见她姗姗来迟,问到,“阿漓,你怎么了?”
佟闻漓想了想这一时半会难以讲清的过程,话到嘴边,还是改成了,“我赖床,起不来。”
“赖床?”孔榕震惊,她认识的佟闻漓虽然住在学校外面,但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学校的,怎么可能赖床。
“嘘。”佟闻漓示意她轻一点,而后把书从自己的帆布包里拿出来,心虚道,“赖床怎么了,年轻人赖床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而后她又加了一句,“总比生病好,是不是?”
孔榕觉得她这话吧有些道理,点了点头后但好像又有些哪里不对劲。
佟闻漓于是翻开书,开始听课做笔记。
孔榕却有些意兴阑珊,古典文学课又难懂又乏味,还不如学点应用法语来得实际呢,要不是这节课的老师要点名,她这会估计早就去忙活花艺社的事情了。
说起花艺社,她支了支佟闻漓,“阿漓,社团的赞助费,你都是怎么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