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过他会和外面风雨里的绿色植物的适配度这么高。
或许是因为人类的祖先从来就是从满目葱绿的伊甸园里一/丝不/挂地进化的吧,雨林和古铜色的肌肤给只有原始欲/望的动物打上肾上腺素。
这让她不由地想到她也因为这场大雨,湿了半个脊背。
那偶尔透出的寒意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他把螺丝轻巧地丢回工具箱,转了个身面,再度回来的时候,身体对上了陷在桌角拐弯处的佟闻漓。
他的手臂还保持着要再度去开影碟机的姿势,微微张开的双手刚好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意外地圈在自己面前的那块阴影下。
他见她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寒战,问到:“冷了?”
她迎上他投下来的阴影,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淡漠的眸子里没有太多的表情,而后他手臂一弯,再往前了几寸。
佟闻漓惊呼一声,抓住他的手臂,防止自己整个人站不稳掉下去。
他未有动作了,佟闻漓抓着他的手臂当做最后一根救命草,他的手臂几乎要贴到她的唇瓣边,她却红着脸那也不敢看。
身后传来影碟机完整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1)
那句从来都被认为是最经典的一句台词此时飘荡了出来。
原来他去开影碟机的开关了。
她还……有点丢脸
“修好了。”他垂眸看她,再看着她双手还抓着他的手臂。
“哦,好。”佟闻漓放开她的手臂。
“去换个衣服,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