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闷闷地哼一声,像是餍足的野兽。
她根本没有力气,他还有余力去阳台上抽一支烟。
一切感官在她多巴胺蔓延的过程中变得十分模糊,哪怕她的饥肠辘辘也已经被另外一种感受所代替。
她只是感觉到好一会后,他还去冲了个澡,再从里头出来,掀开被子拍拍她:“不饿了?”
她用腿踹他,却被他一把握住。
他附身靠近过来,她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衣装完整,她于是骂他:“斯文败类。”
“是谁刚刚求的我,还让我快一……”
他半句话还没有说完,她连忙起来捂住他的嘴,轻声警告道:“你不许回忆!”
随后又把头倒在被子里,羞得不想见人。
“乖,出去吃晚饭了。”
“我不去。”佟闻漓闷闷地说:“我下不了地,我疼。”
“真那么疼?”
“你说呢!”她把头转过来,怨怼得看着他。
他却其实有控制,但到后面的时候,对于她,他实在是控制不住。
他承认他肖想过很多次,在他不那么清明和澄澈的梦里,甚至有些时候,他也不知道那种孽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或许是她比他勇敢和坦诚地想要突破他们的关系的时候,或者是两年之间他们因为不再联系而隔离的情感,又或者是再早一些……她是不是也悄无声息把自己的那些可爱的小破小烂早早地就搬到他的心房里了。
但真正的和她接触和从前那种慰藉似乎又更不一样。
瘾头会更大些。
他由此想起刚刚她的样子,湿漉漉的胎毛发就像是很多次他透过车窗看到的那样,沾满西贡雨季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