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佟闻漓在那儿回绝。
那总经理似是不打算消停,又去讨好站在中央的男人:“怎么还让先生和阿漓小姐亲自跑一趟呢,先生您让手下的人跟我说一声就好,林助那儿有我的电话的,让您亲自跑一趟,我真是失职……”
“无妨,只是吃完出来消消食。”他短短一句,好像不是很乐意再听他左右逢源了。
“哦,消食,对对对,夜间散步,那是情趣,你看,我一点情趣都不懂……”
那总经理说完之后后知后觉发现,他这会好像更没有情趣,他眼珠子一转:“那您和阿漓小姐请自便,阿漓小姐,您看上什么就带走什么,司机开车了吗,要我派人给您送过去吗?”
“不不不。”佟闻漓连连摆手,提了提自己手里的袋子,“这些、这些就好了。”
“好,那鄙人就不打搅了。”于是他弱弱地退下,临走前还十分阿谀地说,款项退回了,先生大驾光临,是他的荣幸。
他走后,佟闻漓耸耸肩说,易听笙,跟你白吃白喝一顿。
“便宜你了。”他跟她开着玩笑。
她从沙发上起来挽他的手,带点好奇地说:“易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物,走到哪儿都叱咤风云的,真让人害怕。”
他带着她大步流星往外走,只是低头笑,说他能是什么人物,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人。
佟闻漓:“我也是个普通的商人,你的普通和我的普通,好像不一样。”
“得益于家族几代人的努力。”他这样解释到,“在法国有点小生意,做的还不错,以讹传讹的,就比较夸张。”
“往后你去了法国,就知道了。”
去法国吗?
她会去法国吗?
她剥了一颗巧克力,放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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