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手进攻的时候,他的防御却显得没有那么的周密,对方直直地朝他的鼻梁过去,那本来可以躲过的一下却没有躲过。那不像是因为实力的差距造成的防御纰漏,更像是——
finger看了一眼在人群中一言不发的阮烟,台下的人挨了那一拳的时候,她原先攥着一旁座椅变上的手指微微卷曲。finger知道他都能看出来,那了解Ken的阮烟应该更能看出来。
Ken故意输了。
押注的人赢了的欢欣雀跃,收了那桌面上的筹码在场子里疯狂地尖叫;输了的骂骂咧咧往后台要走的人身上丢着垃圾泼着油漆。
保安忙带着受伤的Ken走了。
阮烟立刻从台阶上下来。
finger怕出事,也跟在阮烟后面。
她径直快步往后台走去,她知道Ken的休息室在哪儿。
厚重的帘子后,那条长廊安静的要命,这个地方非常安静,只有很了解Ken的人才知道他在这儿。
阮烟走到他的休息室门口,见那门微微敞开,里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那儿,是Ken对手的俱乐部公司的经纪人,他拿着厚厚的一叠钱,丢在Ken面前的桌子上,得意地说:
“希望下次我们还有合作的空间。”
Ken的鼻梁还是歪的,鼻腔里还有血。
阮烟想起他从前只为胜利获得荣誉和报酬欢喜,即便那报酬只够他们去不正宗的西餐店买一份午夜打折的套餐。
如今的他只是抹了一把鼻子,收了钱,没说话。
他总说他要赚很多的钱,给她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