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祁走到那个花衬衫男面前,对方正躺在地上,见到他靠近,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憎恨。
江北祁抬脚踩在他胸膛上,把人压了下去,居高临下地睥睨他。
“再敢过来闹事,你不会是这个待遇。”他冷冷地说。
花衬衫混混表情很狼狈,被另外几个小弟搀扶起来,几个人后退几步推开门,踉跄地跑走了。
围在远处的人群迟疑了几秒,在江北祁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给各位添麻烦了,今天全场的消费我请”之后,纷纷开始喝彩鼓掌起来。
见状,弥虞嘴角抽了抽。
“没受伤吧?”江北祁问她。
弥虞摇了摇头。
“你腿上有伤,”江北祁低头看了看,这么说。
“玻璃碎渣擦了一下而已,早就不疼了。”弥虞满不在乎。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少年的骨子里仿佛有一股执着的疯劲,像野兽一样危险,也像烈酒一般灼烈迷人。
让人上头。
她视线下移,忽然注意到他手上的伤口,连忙上前查看,“这是怎么回事?!”
像是在刚才争端中不慎被玻璃瓶的碎口划伤的。
少年轻描淡写地收回手,把衬衣袖口拉下来遮住伤口,“没事,不疼。”
骗人,明明疼死了。
弥虞之前就被玻璃片划伤过,上药的时候她哭的昏天黑地,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人群散去后,几个人等在livehouse外面。
“说起来,江北祁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他说不用,那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