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短促地笑了一声,怒火终于压抑不住。
“当初分手的时候是谁说,前途永远在爱情前面!现在呢?这就是你他妈的前途比爱情重要?!跟我分手,去跟一个连给我敬酒都不配的男人结婚?!”肖何额角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华棂,你不觉得可笑吗?”
华棂唇角破了,洇出一点血迹,又被他狠狠吻住撕咬。
等到喘息的间隙,她才抬头,轻声问:“你这么生气又是为什么?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盯着那双清丽的眼睛,肖何只觉得心脏被毛茸茸的刷子撩拨得邪意肆虐,酒精麻痹了理智,放大内心最深处的情绪,那些压抑在心底快要窒息的黑色气息终于爆发!
“我他妈的在犯贱!满意吗?”肖何眼底布满血丝,“我犯贱!十年前你要前途,要钞票!我没有,我放你走!”
“现在要什么?要找男人睡觉,结婚?要孩子?!”
“眼高于顶,甩我甩得像条狗一样的人,现在要嫁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以后要跟着他一起来我面前点头哈腰吗?!”他冷笑,一股脑将钱包里的卡往天上扔,“华棂,要是为了钱,你现在跟我睡一晚,就能赚他几辈子都赚不到的数!都是作践自己,卖给我不是更划算?!”
他字字句句都在怒火中烧,有些话就像刀子一样劈开心脏,爱恨交织的情绪非得要鲜血淋漓才得已宣泄。
酒精冲昏理智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被眼前这个永远淡漠的女人逼得像个走投无路的疯子!
他忘记是怎么去的酒店,深刻记得的是她手腕的淤青和脖颈的吻痕,她好像没怎么反抗,一直默默承受着他过于粗暴的动作。直到最快乐的那几秒,意识短暂地回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