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多谢秦先生了,衣服我明天会让人洗干净,您让人过来取便是……”
“为什么离婚?”秦墨却看着她,骤然开口。
周梦岑猛然惊诧:“我……”
“算了,当我没问。”秦墨复又低下头,握了握拳,心口有股怒火难消。
一想到她被姓盛的如此糟蹋,他就恨不得再回去卸了那混蛋的胳膊。
他甚至生出了一丝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回来。
周梦岑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多想。
他这次回来,态度和纽约那次截然不同。
可视线瞥过他垂在裤腿的长指,内心又是一顿。
她确定那日自己没有看错,那里明明戴了一枚婚戒。
他指骨分明,手指修长,手背的青筋脉络在那银白婚戒的衬托下,更显得禁欲十足。
她不会看错的。
周梦岑随即抬眸,语气淡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秦墨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沉默又隐忍。
想起刚才远远瞧见她打电话时的温柔模样,倒有几分从前周梦岑的影子,只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又收起了所有情绪,冷淡疏离得要命。
他忽然就好奇,刚才电话的那一头,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她眼中流出这样的温柔之光。
站了片刻,秦墨也打算离开,右手下意识插兜,指腹蓦然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件,恍然想起自己刚刚追过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