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岑,我知道,你怪当初周家出事的时候, 我们盛家没有出手相助, 我有求过我大哥跟我爸,但你知道,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
“盛先生。”周梦岑冷地打断他,而后笑了笑,“你这话,好像显得我周梦岑很没有气度,当年没有出手相助的人那么多,难道我周梦岑每一个都要记恨在心?”
“梦岑……”
盛灏还想继续说下去,把他这些年对父亲和哥哥的埋怨、为两人未来所做的努力,以及现在不辞辛苦抛开身份跑来别家酒店做大堂经理的事情,一并说给周梦岑听。
一旁的秦墨皱起眉头,目光凛凛落向他胸前的工牌:“现在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当大堂经理了?”
盛灏的手攥成拳。
可现在秦墨的身份不再是当初的大学生,不单是他,就连他父亲和哥哥都要忌惮几分,他惹不起。
“秦先生,我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管!只希望你离梦岑远一点!”
“哦?”秦墨觉得意外又好笑,他朝盛灏走了一步,“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我?还想和当年一样?”
“你……”
当年谎言被拿上抬眸,盛灏只觉脸颊火热,他下意识看向周梦岑,“梦岑,对不起,我当年……”
可周梦岑不想听他任何解释,“盛先生,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不会恨你,也不会原谅你,因为我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
周梦岑没再看他,绕过他往前走。
秦墨笑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这小声落在盛灏耳里,极其讽刺。
是,他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把他从周梦岑身边逼走,可那个时候,就算没有他,他秦墨在梦岑身边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