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也注视着她,眸色深邃骇人,连带着声音都哑了起来,挟有几分蛊惑的意味:“再提他,就不只是吻那么简单了。”
周梦岑羞愤不已,觉得自己嗓子都哑了,她闭着眼,颤抖着用手肘推了推他肩膀:“你……你先下去!”
“你确定?”秦墨问她。
周梦岑不解,又睁开眼,便见他作势要起身。
已经松了的浴巾懒懒搭在他臀上,他微微起身时,浴巾倏然滑落,周梦岑猛然瞥到什么,“啊——”的一声双手捂住眼,怒骂:“你流氓!”
“我流氓?”面对她的指责,秦墨何其无辜:“刚谁解的?”
“你……你快点系好!”
周梦岑心虚颤着手,感觉自己的指尖还在发烫,比脸颊还要燃烈。
如果这里有一条地缝,她一定想钻进去,不再见人。
可是秦墨偏偏不放过她,掰开她捂着脸的手,然后带往身下去摸散开的浴巾,“谁解的,谁来系。”
“秦墨……”
她很久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喊他的名字
“乖。”
秦墨心头软得不行,攥着她柔软的手指,侧身诱哄着。
不知是酒精再次上头,还是他的气势太过强势,周梦岑还真听了他话,在他的引领下,尝试着把浴巾扎进他腰身,但大概是姿势不太对,又或者是手被他的身躯压着不听使唤,来回了许久,还是没有成功,浴巾一角贴上去又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