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橙:“......”
这句话让人听到就很有歧义,阮橙看他对自己投来的目光,又看了眼外婆坏笑,脸颊不觉发烫,点点头,说:“是,昨晚值晚班太晚了,确实挺累的。”
刘姨把熬的粥拿上来,外婆没再逗小情侣。
今天是陈北默给伤口换药的日子,吃过饭后阮橙就拿着药水和纱布去他房里。
陈北默全程都很配合,短短几天,伤口就愈合的差不多。
阮橙在给他做拆线手术的时候,才注意到他刀伤旁边还有一个旧伤,也像是被刀具划伤的。
陈北默当年志愿没有填在清北,而是去了军校,毕业后又直接去了军.队。
他们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虽然两人那时候联系不多,但有时候听许以周和夏柠说陈北默执行任务又受伤的时候,可能出于医者仁心,阮橙也会在心里祈祷但愿他是平安的。
阮橙换药的时候跟他闲聊,问起旁边的伤口,他说,“好几年了吧,受伤次数太多,我也记不清了。”
他说的是事实,阮橙也知道,他身上的伤口又何止这一处。
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
“看来阮医生对我的伤口很感兴趣?”没说几句正经的话,陈北默又开始不正经了。
“不感兴趣。”阮橙丝毫不给面子。
但陈北默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说:“我身上还有别的伤口,想看哪都行。”
阮橙戴着口罩,继续给他包扎,语气很淡,“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个流氓呢?”
“因为我不是流氓。”
他又说:“跟老婆说悄悄话也算耍流氓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正经人了。”
正经人?亏他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