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我怀里哭着说难受以后再也不喝酒的?说一个人不要睡觉非要我陪的......”
陈北默一连串说了很多,阮橙却瞪大眼睛捂着他的嘴巴,“别说了。”
被他一提醒,阮橙觉得那些不该存在自己脑子的记忆像泄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涌。
陈北默就被她捂着嘴,也没打算挣扎,阮橙见他真的闭嘴了,松了手,起身坐在床上,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口的睡衣领口很低,若隐若现的沟壑看的陈北默眼热。
阮橙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拽着被子遮住自己胸口,陈北默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外。
“你,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其他的吧?”
陈北默半阖着眼,话里多了一些玩味,“什么叫其他的?”
“不该做的。”
“什么是不该做的?”
阮橙:“......”
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却非要让自己说出来。
陈北默已经困的不行,阮橙没打算再打扰他,心想着反正自己不记得,就是什么也没有做。
她轻手轻脚的起床把衣服拿到卫生间里去换,洗漱完后破天荒的觉得要不把昨晚准备做的饭挪到上午。
阮橙记得,离这里往前走两条街有个早市,只是这个点去还不知道有没有菜。
阮橙正想着要不要去早市买菜,及听到外面有人按门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