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橙拍了拍陈北默的手,说自己可以。
陈北默却直接把倒给她的酒一口闷,还说,“可以个屁,阮医生,受伤的人不能喝酒,这点常识都没有,嗯?”
阮橙听陈北默语气都有点散,知道他是带着醉意的,他耳根也有些发红,一只手撑着脑袋抵在桌边看自己。
大家似乎找到了逗他俩的乐趣,开始挨个给阮橙倒酒,陈北默一杯接着一杯的挡。
陈北默一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后是被何震和另外一个男人扶着回的房间。
夜色已深,何震跟阮橙说客厅的柜子里解酒药,要是陈北默吐了,可以给他吃,但他又说,“北哥以前可能喝了,我记得他告白失败那晚把我们一群人都喝趴了,嘴里还念叨着嫂子你的名字,说什么他要去把那个狗男人杀了。”
阮橙:“......”
看得出来,何震也醉的开始胡言乱语。
他俩歪歪扭扭的离开后,陈北默开始在床上挣扎,阮橙想帮他把外套脱下来,让他睡得舒服点。
只是刚拉开拉链,陈北默就警惕性的睁开眼,拉着阮橙的手腕,阮橙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前倾倒,撞到他胸口。
他的眼神凌厉,手上的劲很大,好像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被谁偷袭了。
可看清眼前的人后,陈北默目光才稍有缓和。
阮橙双手被他拉着,左边肩膀微微的有点酸痛感。
“陈北默。”阮橙声音很细,“我胳膊有点疼。”
头顶的白炽灯很亮,将床上两人的影子缠绕在一起,阮橙闻着他满身的酒气,看着他从脖子到脸都泛着微红,想到那次亲他,好像也泛着酒气,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