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震:“......”
亏自己还想了好几天要不要去感谢他。
陈北默把手机收进口袋,又说了句,“牺牲同伴换来的荣誉,那不是荣誉。”
他说完直接下了楼。
可那晚何震却在天台站了很久,放弃一个立二等功的机会,只是因为他们是战友。
可实际上,他们好好说过的话都没有几句。
阮橙听到这些的时候,不觉鼻尖泛酸,为什么要因为他的身份就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
明明脱离了那些标签,他还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江初禾看着阮橙的反应,淡淡的笑笑,“有些人天生就有反骨,可他们与生俱来的自信与行动力,即使在尘埃里,也能成长为高山。”
是,陈北默就是这样的人。
即使高中三年他们没有多少感情,但阮橙压根忽视不了他的存在,不仅是学习方面。
阮橙以前听谢阿姨说过,陈北默中考那天为了送一个出车祸的小孩去医院,没有考最后一门课。
当时陈叔叔不知情,说既然他这么爱玩,就让他围着别墅区跑了整整三圈,跑到半夜才跑完。
事后谢阿姨问他为什么不说,陈北默丝毫没有埋怨,说送那个小孩到医院回学校还来得及,他真的懒得去,反正分数够。
阮橙正想的出神,江初禾说,“其实阿津也是个特别轴的人,能让他认可的人没几个,他虽然没有说过但他是打心底认可北默,他说北默认可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阿津说第一次看到北默哭,是那次休假回来,前两天整个人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走之前明明如沐清风,最开始他以为北默是告白被拒,几个大男人就搬来好几箱啤酒到宿舍里,陪北默喝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