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橙笑了笑,女人却说,“陈公子知道这事儿吗?”
刚好这时候陈北默从厕所出来,一只手撑在腰间,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对这玩意儿这么排斥,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了。
别人是舍命陪君子,他是拿命哄老婆。
其实在咬下那口鱼肉的时候,他已经恶心的不行,但凡对面换个人,他能直接一拳给那个人打死,敢让他吃这种东西,不想活了差不多。
他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女人在跟阮橙搭讪,以为是阮橙在这遇到了熟人。
可一走近,阮橙却给他一个白眼,明明刚刚才哄好,怎么自己去个厕所的功夫,又翻脸不认人了。
还想着自己又哪儿惹到她了,走过去的几秒里,陈北默把自己这几天做过的事都想了一遍。
不应该啊,除了在阮春云这件事上是个死结,其余的事......不对,今天说好陪她吃烤鱼的,结果自己吃了两口吐成这样,她该不会——不喜欢不能吃鱼的男人吧。
陈北默陷入思考,完全没注意到阮橙旁边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意外与兴奋。
他压根看不到除阮橙以外的人。
“陈北默,你有没有背着我养别人?”阮橙直接了当的问。
陈北默一脸摸不着头脑,一旁的女人更是诧异,身为大佬的金丝雀,居然敢这样质问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养你一个我都快把命搭进去了,你还指望我养谁?”
女人站在一边哑口无言。
阮橙又说,“我要当你的太太,你离婚吗?”